上午九點二十三分,妳走了。
沒有想像中那麼難過,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。
或許都要歸功在過去半年我媽不斷幫我做心理建設就是。
同時也很慶幸去年不太堅持甚麼的我突然很倔強的一定要去找妳。
不然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我想。
小時候總是覺得我媽很奇怪,為什麼妳上來˙台北的時候都要跟我睡。
然後總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感覺到妳起來了。
也沒有做些甚麼事情,就是靜靜地坐在那裡,我偷偷睜眼瞧了瞧又趕緊閉上眼繼續裝睡。
會喜歡在早上吃稀飯其實也是妳培養出來的我猜。
其實都是一脈相傳的,關於愛念這件事情。
妳、我媽、我。
記憶中的回憶已經想不起是甚麼事情了,
只能依稀想起妳那很明顯是為了我們好卻又很想罵的嘴角。
雖然我的台語還是如客語一樣的2266,妳也會努力的講到我聽懂。
不會騎車、不會開車、甚至連腳踏車也不會的妳總是用走的,
我依稀仍聽見:儒儒,膽阿嬤幾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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