貪婪儒我
想做的事太多了,我渴求一天變成240小時能讓我盡情揮灑。
這樣就夠了嗎?不,我要的更多。
2018年3月14日 星期三
[IY] 180314-02
語言像是一座橋樑,
架在妳我心的兩旁,
崇拜的妳是種假象,
跨越不了我的心房。
那段時光,我總是獨自歌唱,
就像奔喪,
哭訴那簡簡單單死去的流浪,
沒有悅耳的音調卻演奏最深沉的思想。
感慨是一種非常清晰的目盲,
使人癲狂,
令妳花費無數微笑去埋葬,
獨自迎接新年那淒白的絕望。
倫敦的鐵橋與大教堂,
是我跟妳說過一輩子裡面最想去的地方,
白雪渺茫,水坑倒映陽光,
再也不是妳最熟悉眷戀的胸膛。
我臉朝上,數著點點星光看著月亮,
火車進站的的大風裡搖搖晃晃,
又叫又跳的末端是妳最勇敢的模樣,
閉上眼睫不是含羞草的芬芳,
是面對我的拘束綑綁,
最後的,想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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